地球的力量观后感

时间:2024-10-03 03:13:13 心得体会 我要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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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球的力量观后感

  当认真看完一部作品后,相信你一定有很多值得分享的收获,为此就要认真思考观后感如何写了。现在你是否对观后感一筹莫展呢?下面是小编精心整理的地球的力量观后感,欢迎大家分享。

地球的力量观后感

地球的力量观后感1

  最近一直在看BBC于xx年拍摄的经典纪录片《行星地球》(又名《地球脉动》),一共11集,分为:两极之间、雄伟高山、淡水资源、洞穴迷宫、奇幻沙漠、冰封世界、辽阔平原、季节森林、富饶丛林、多样浅海、无垠深海。《行星地球》由《蓝色星球》原班人马制作。如果你看过纪录片《蓝色星球》,那么无需多言,你应该知道他们的水准,绝对是世界一流,有着令人心醉神迷的画面,和难以想象的摄制难度。

  今天看到了《行星地球》的第四集,我深刻的感受到:最危险、最令人恐惧的挑战不是来自高山大海丛林,最痛苦的工作也不是在高原峭壁拍摄雪豹,或者与鳄鱼、食人鱼共游,而是探洞。

  洞穴一直是人类最少涉足的疆域,这里栖息着地球上最奇特最鲜为人知的珍奇生物。只有最勇敢的探险者才敢于深入幽暗潮湿的地底世界,面对无际的黑暗和种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生物。这不是恐怖片,但给你造成的精神压力比恐怖片更甚,因为你知道这不是编造的故事,这是真实的纪录片。

  这里所说的洞穴当然不是已经开发的那种类似奉节天坑、乐业天坑和打着光怪陆离灯光的岩洞,而是狭窄深邃、几乎无人探索的世界级原始地洞。如果你曾在奉节地缝的边上眺望过,如果走入过湖北利川腾龙洞未开发的黑暗部分(腾龙洞全长52公里,只开发了前7公里,之后后未安装照明设施),你就能略微感受到一点从地底深处散发出来的那股震慑力量。

  在这一集里,观众随摄影师深入墨西哥境内地下400米的燕子洞,这是世界上最大的地洞深井,可以容纳下一整栋的帝国大厦;还去了新西兰,看到洞中有种穴萤火虫,从吻部腺体吐出一滴滴黏液,串成丝线从洞穴顶部垂降下来几百条丝线,闪闪发光,再加上萤火虫尾部发出的蓝光在黑暗中像繁星,美极了,但却是可怕的猎杀陷阱,它利用灯光和丝线诱捕昆虫;还去了婆罗洲宽广深阔的古曼东岩洞,它大到喷射客机都能够飞越而过,令人惊叹的3百万只皱唇蝠,就在这里出没。这个洞穴令我头皮发麻:伸手不见五指的洞穴中堆积出了厚厚的蝙蝠粪便土墩,有100厘米高,可深及人的腰部,几十万只蟑螂群以全球最大的密度在粪便上爬满了厚厚一层,以粪便和任何掉落下来的生物为食。在这个没有阳光的世界,食物链的根基就是源源不绝的蝙蝠粪便,它滋养了许多生物,洞穴中充斥着死亡和腐臭的气息,拍片小组必须要在这可谓世上最壮观的粪便中工作一整个月时间,包括拍摄粪便的惊人规模。在里面拍片,太多设备会出状况,只要你把镜头或摄影机放下,马上就会被虫子淹没,又或者因为潮湿造成机器短路。为对付众多的不明生物,他们穿着防护服,否则蟑螂会爬进脖子里,裤子里……这真是令人难以忍受的、肮脏的工作环境。

  镜头还带观众看了墨西哥犹加敦半岛上充满了水的洞穴,从最后一次冰期开始,它们就完完全全与世隔绝,至今几千年都没有任何变化。在五百年以前,它们供应水源、养育了世上最伟大的文明之一——玛雅文明。这个半岛没有河流湖泊或溪流,所以马雅人唯一可依赖的露天淡水资源就是这些充满地下水的洞状陷穴,这些满水的地道其实都是地下河流的发源地,最后都会注入大海。在漆黑的地穴水道中,只有借助现代高科技,我们才能够意识到这些地道有多么重要,规模有多浩大,目前犹加敦已经有超过350英里的地下水道绘制成水道图,不过还是没人确切知道,这座地下水世界究竟有多么广大。

  为了拍摄记录片,摄影师潜入满水洞窟是非常危险的,因为最近的出口可能远在几百米外,在水中耗尽氧气随时会丧命,为了避免迷路,潜水人员会随身携带一大卷缆绳。而深入地底100英里进行探索常常必须挤过狭窄的“夹身缝”,缝隙越窄,重要维生系统设备遭到破坏的机率就越高,潜水人员也很容易会迷失方向而致命。在墨西哥境内的菲拉路兹洞穴,由于流出来的水中含有硫酸,摄影师进入这个洞穴必须背带氧气筒,带着监视器。因为有毒气体骤升到致命浓度的速度太快,所以预警系统是很重要的……类似的危险有很多,虽然知道工作人员应该没有事情,在观看探洞过程中,我还是捏了把汗。

  最后一个洞穴是美国沙漠深处的雷修古拉,它是全世界最长最深、最让人惊叹的洞穴,它的奥秘直到1986年才被揭开。为了拍摄这些镜头,拍摄团队花费了9个小时,才抵达150英尺的洞底营地,挤身穿过只有一肩之宽的幽闭式狭窄通道,这是洞穴探险者的终极恶梦。在拍摄花絮中,摄影师对着镜头说:“要是你卡在这样的洞中,他们就得打碎你的锁骨,拉你出来,因为只有那样才能弯曲人的身体。”在洞中崩塌的岩壁爬上爬下惊险无比,任何人都不能失足跌倒,哪怕不小心扭到脚踝,也要花费三天时间,合100多位洞穴探险家全力才能把人救出去。当地的专家建议,最多只能在地底下待五天,因为在没有阳光和新鲜空气的地底世界,很容易会神智不清。但是在地底拍片是很费时的事,他们足足花费了10天时间,每个人都日夜赶工,背负500公斤的摄影装备,在狭窄地道网路中穿梭。

  如此艰难险恶的过程,他们得到的`回报也是巨大的。雷修古拉是全世界公认地球上最美丽的地底洞窟,它有着最奇异的矿物结构体。洞中的岩壁上全布满了最为脆弱细致的晶体,绵延不断长达好几英里,它们是水晶!这些细致的水晶,耗时六百万年才结晶而成,真是绝代风华。没有人真的下来过这里,雷修古拉是世界上管制最严格的洞穴之一,光是申请许可就花了摄制组两年时间。这是摄影团队首度获准带着吊具进入洞穴拍摄,架设机器就花了3个多小时,因为每个动作都必须事先计划好,避免对脆弱的水晶造成伤害。这也是雷修古拉洞管理单位最后一次准许人员进入洞穴中,因此这段影片将是大多数人能够欣赏绝世美景的唯一渠道,雷修古拉洞以后将会恢复到最原始的状态,成为地球上最美丽,最不会受到人为破坏的奇观。

  这个记录片还剩下七集没看完,我既想快点看完,又不想太快看完,因为这套记录片是对地球最崇高的礼赞,是对我们所生存的环境最雄伟的审视,每次观赏的过程都是视觉乃至心灵的享受和极大震撼,我对这个制作团队有着深深的敬意。

地球的力量观后感2

  我曾经想象,从外太空眺望地球的话,一双眼睛要怎样才可以找到我。就身量而言我比细菌还微小,可即便巨大一如喜马拉雅山脉又如何呢?出了太阳系,地球也就是一颗微尘。

  于是,这里也同样存在着双重的神秘,人,这微缺乏道的东西,却拥有着即便不能超越宇宙,也至少犹如一个宇宙般宽阔的思想空间——既是灵魂的次元,也是心灵的纵深。

  假如没有灵魂,那么我无非是一颗被沉没在太空中的灰尘;假如没有灵魂,而世界是一股风,时间是一股风,我从不曾存在,也不会被纪念,然而最可怕并不是这个。最可怕的是在这股风里存在着最黑暗的核心,里面不仅仅有生与死,还有犹如黑洞般深邃的对生死的不解和敬畏。谁能够设想呢?宇宙中微小如尘的这些存在,却拥有自己的剧情片。他们在时间中上演着生死循环,悲欢离合,恐惊与盼望。这真是一出无法形容的超级大片,同时涵盖了科幻、惊悚、动作、伦理等等全部领域。

  不知道地球上的其他生物能不能意识到自己也是演员中的一名,由于它们没有把它放上荧幕,只有人这样做了。片里没有消失人的身影(花絮除外),然而到处是人的眼睛,或者说仅仅是人的眼睛。地球是一个巨大的宽屏幕,你看,那些山,高空望下去它们犹如被随便放置的石头,谁知道它们有多大?你看那片海,像不像一汪小水潭?云层被大风卷起,自这一半球刮至另一半球,它们就像时间飞逝,地上看来累月经年,实际上不过转瞬之间。

  当那双眼睛自外太空渐渐靠近,穿过大气层、落到横亘无涯的山脉上,又从山脉上渐渐摇起,横视广阔平原,再低,再近,一些不同于云块的活物慢慢出现,愈见清楚。它们成群、成团、成双,或形单影只地走动,你最终看清晰了,那是一片鸟的海洋,一片地毯般迁徙的四足动物,一群疾速奔驰的掠食者,星星点点各式各样的兽和虫。最终,当视线落到某一只动物身上,你知道在它周遭,一个故事就此绽开。

  没有一个故事由于太长或太短而不够惊心动魄,没有一只活物由于巨大或微细而不被凝视,即使它身藏密林、潜伏进泥土里,或隐匿在深如地府般的黑暗海洋底部——是的,即使是一片草叶,一块滚石,一爿因雨云来去而冒生随即消逝的林地,都是同一出影片的一局部。当视线一下横跨数千年,那些仿如旷世之初就顶天立地的.巨大山脉,都被时间的风一股脑吹走。它们消逝得那么快,以至看的人产生幻觉:仿佛整个世界的确是一股风,无非是一股风,风里只有来去无踪的微尘,而风从不驻足。世界只是一层表皮,而被不断地带走、带走、带走。

  可这股好像没有起头也没有终点的风里却有故事。朝生暮老的皮囊那样紧裹着一颗细小灵魂,就在被凝视的短短一瞬间,风都不忍惊动,而听任其破壳、张眼迎接第一缕阳光,展身落到青翠草地上,小灵魂荡出了那么透澈凝惘的一束视线来,回望你。那一望仿佛就是永恒。正如马上阖拢的眼窝内奄奄透出最终一道光——全部马上熄灭的灵魂都不能使人无动于衷。

  假如一出影片里只有风云山石深海和大漠,那么它只是一出风光片,再好看也不过是个二维的平面画儿。动人的唯有剧情片。要有开端,有结局;有跌宕起伏,有涓涓细流;有生和生的欢悦,死和死的悲伤;有残忍,有不忍;有问,有答。假如没有那道视线像光一样打亮它们,那么万物都没有轮廓。假如没有一点思念惦记诞生和消亡,那么风来了,沙尘就把一切掩盖了。假如没有一缕灵魂曾渴望穷尽天和地,至大和至小的,假如不是那一个执著的意念想要问透生和死,那样死死握住一点生气不放手,那样对痛和离丧不堪忍受——宇宙也就是个平面。宇宙藉由灵魂的纵深而获得了自己的纵深。

  这一点执著,就叫人烟。于是整出影片尽管慎重到几乎没有消失人影,却只能是因人而存在。从不曾有一个宽屏幕将地球的样貌呈现,也不曾有人那样清楚地盯视一只虫豕,虽然是借助了高科技,但若不是人想要去看,那么也永久不会有所谓的高科被创造出来,使人看得到。唯有人想去看,由于唯有人想去问,唯有他既感到自己身处无垠的广阔中,同时亦置身无限的微小里,他自己正是这既广阔又微小的一分子。却不仅仅如此。

  广阔和微小依旧是个物理的、物体性概念,人却从里面获得了灵感。

  什么是灵感?是当你望爬行的虫子,你不仅看到物体移动,同时看到物体的消逝;当你望一双同样是活的、含蓄光线的眼睛,你不仅看到眼球转动,还能看到里面含有对食物的渴念、对存活的渴念,你看到它紧守子嗣不亚于紧守自己的生命,你看到它遇见掠食者时深深的无望。人甚至为影片配上音乐,不是风吹过的声音,不是云消逝的声音,不是青草从泥土钻起的声音,也不是骨头被嚼碎的声音——而是,哀痛或喜悦,无望和盼望。

  人使这出暴露在无涯时间荒漠里的故事,浸透了自己灵魂的色泽。当他借助尖端卫星自外太空回望地球,他看不到自己的身影由于那实在太微小;然而在这颗仿佛被一双手奇异涂抹着的星球上,唯有他,像惦记眼中的瞳仁般带了深深的敬畏和眷念。

  于是他想,我何尝不是这样一颗星球呢?从宇宙任凭一个角度看我,我都是个隐没的;然而是什么使我那样奕奕闪耀仿佛被光打亮了轮廓?是什么使我能够去问仿佛的确有答案?是什么使我痛惜消逝的一切仿佛永恒是真的,在某一个次元中存在?是什么使我疼惜一丝半点生气,去爱同样存在并将死去的活物,去爱一切流淌并来回不息的、仿佛它们与我应答——我爱了,它们也赐予我同样的爱,即便我和它们之间不管是语言还是灵魂,都难以相通?是什么使我和任何一只虫豕都不致被埋没在时间和灰尘里,却被凝视,被观察,被开掘,被纪念?我永久也忘不了自己曾经见过的无论它们能否活上一百万年,那么,我也一样。那道视线从遥远的宇宙深处穿越过来,越过时间,越过云层,越过巨大或微小的一切,落在我身上。我就被打亮了。我是个被纪念的。存在过一次的必将永久存在。由于灵魂是这样一种东西:它藉着光在瞳孔上成像,既成了,就永不磨灭。

  于是,唯有人有信念、有士气去拍一部关于地球的剧情片。由于也唯有他才真正信任永不磨灭。既不在无限广阔的左边,也不在无垠微细的右边,而就在中段。这里发端于一道视线——“我就是初,我就是终”,这初与终对人亲口承诺说:

  “耶和华遇见他在原野,荒芜野兽吼叫之地,就围绕他、看顾他、爱护他,犹如爱护眼中的瞳仁。”

  于是他的灵魂被聚集在这眼窝子里,朝上望是无限,朝下看是无限,而他的确是宇宙的中心。

地球的力量观后感3

  帕斯卡尔曾表达身为人的双重惶恐:他的左边是一个无限宽广、巨大无垠的世界,右边是一个极尽微小,却依然无穷无尽的世界。而人处在中段,或者说,人因为同时意识到这两者,而深感自己所处位置的荒诞。实际上这两个世界是同一个。只不过它向左延伸至无穷,向右,延伸至无穷。

  我曾经想象,从外太空遥望地球的话,一双眼睛要怎样才可以找到我。就身量而言我比细菌还细微,可即便巨大一如喜马拉雅山脉又如何呢?出了太阳系,地球也就是一颗微尘。

  于是,这里也同样存在着双重的奥秘,人,这微不足道的东西,却拥有着即便不能超越宇宙,也至少如同一个宇宙般广阔的思想空间——既是灵魂的次元,也是心灵的纵深。

  如果没有灵魂,那么我无非是一颗被淹没在太空中的灰尘;如果没有灵魂,而世界是一股风,时间是一股风,我从不曾存在,也不会被纪念,然而最可怕并不是这个。最可怕的是在这股风里存在着最黑暗的核心,里面不仅仅有生与死,还有如同黑洞般深邃的对生死的不解和敬畏。谁能够设想呢?宇宙中微小如尘的这些存在,却拥有自己的剧情片。他们在时间中上演着生死循环,悲欢离合,恐惧与希望。这真是一出无法形容的超级大片,同时涵盖了科幻、惊悚、动作、伦理等等所有领域。

  不知道地球上的其他生物能不能意识到自己也是演员中的一名,因为它们没有把它放上荧幕,只有人这样做了。片里没有出现人的身影(花絮除外),然而处处是人的眼睛,或者说仅仅是人的眼睛。地球是一个巨大的宽屏幕,你看,那些山,高空望下去它们如同被随意放置的石头,谁知道它们有多大?你看那片海,像不像一汪小水潭?云层被大风卷起,自这一半球刮至另一半球,它们就像时间飞逝,地上看来累月经年,实际上不过转瞬之间。

  当那双眼睛自外太空慢慢逼近,穿过大气层、落到横亘无涯的山脉上,又从山脉上逐渐摇起,横视广大平原,再低,再近,一些不同于云块的活物渐渐浮现,愈见清晰。它们成群、成团、成双,或形单影只地走动,你终于看清楚了,那是一片鸟的海洋,一片地毯般迁徙的四足动物,一群疾速奔跑的掠食者,星星点点各式各样的兽和虫。最后,当视线落到某一只动物身上,你知道在它周遭,一个故事就此展开。

  没有一个故事因为太长或太短而不够惊心动魄,没有一只活物因为巨大或微细而不被注视,即使它身藏密林、埋伏进泥土里,或隐匿在深如地府般的黑暗海洋底部——是的,即使是一片草叶,一块滚石,一爿因雨云来去而冒生随即消逝的林地,都是同一出影片的一部分。当视线一下横跨数千年,那些仿如旷世之初就顶天立地的巨大山脉,都被时间的风一股脑吹走。它们消失得那么快,以至看的人产生幻觉:仿佛整个世界确实是一股风,无非是一股风,风里只有来去无踪的微尘,而风从不驻足。世界只是一层表皮,而被不断地带走、带走、带走。

  可这股似乎没有起头也没有尽头的风里却有故事。朝生暮老的皮囊那样紧裹着一颗细小灵魂,就在被注视的短短一瞬间,风都不忍惊动,而听任其破壳、张眼迎接第一缕阳光,展身落到葱翠草地上,小灵魂荡出了那么透澈凝惘的一束视线来,回望你。那一望仿佛就是永恒。正如即将阖拢的眼窝内奄奄透出最后一道光——所有即将熄灭的灵魂都不能使人无动于衷。

  如果一出影片里只有风云山石深海和大漠,那么它只是一出风光片,再好看也不过是个二维的平面画儿。动人的`唯有剧情片。要有开端,有结局;有跌宕起伏,有涓涓细流;有生和生的欢悦,死和死的悲哀;有残忍,有不忍;有问,有答。如果没有那道视线像光一样打亮它们,那么万物都没有轮廓。如果没有一点思念惦记诞生和消亡,那么风来了,沙尘就把一切覆盖了。如果没有一缕灵魂曾渴望穷尽天和地,至大和至小的,如果不是那一个执著的意念想要问透生和死,那样死死握住一点生机不放手,那样对痛和离丧不堪忍受——宇宙也就是个平面。宇宙藉由灵魂的纵深而获得了自己的纵深。

  这一点执著,就叫人烟。于是整出影片尽管谨慎到几乎没有出现人影,却只能是因人而存在。从不曾有一个宽屏幕将地球的样貌展现,也不曾有人那样清晰地盯视一只虫豕,虽然是借助了高科技,但若不是人想要去看,那么也永远不会有所谓的高科被发明出来,使人看得到。唯有人想去看,因为唯有人想去问,唯有他既感到自己身处无垠的广大中,同时亦置身无限的微小里,他自己正是这既广大又微小的一分子。却不仅仅如此。

  广大和微小依然是个物理的、物体性概念,人却从里面获得了灵感。什么是灵感?是当你望爬行的虫子,你不仅看到物体移动,同时看到物体的消逝;当你望一双同样是活的、含蓄光芒的眼睛,你不仅看到眼球转动,还能看到里面含有对食物的渴念、对存活的渴念,你看到它紧守子嗣不亚于紧守自己的生命,你看到它遇见掠食者时深深的绝望。人甚至为影片配上音乐,不是风吹过的声音,不是云流逝的声音,不是青草从泥土钻起的声音,也不是骨头被嚼碎的声音——而是,悲伤或喜悦,绝望和希望。

  人使这出裸露在无涯时间荒漠里的故事,浸透了自己灵魂的色泽。当他借助尖端卫星自外太空回望地球,他看不到自己的身影因为那实在太微小;然而在这颗仿佛被一双手奇妙涂抹着的星球上,唯有他,像惦记眼中的瞳仁般带了深深的敬畏和眷念。

  于是他想,我何尝不是这样一颗星球呢?从宇宙随便一个角度看我,我都是个隐没的;然而是什么使我那样奕奕闪烁仿佛被光打亮了轮廓?是什么使我能够去问仿佛确实有答案?是什么使我痛惜消逝的一切仿佛永恒是真的,在某一个次元中存在?是什么使我爱惜一丝半点生机,去爱同样存在并将死去的活物,去爱一切流动并往返不息的、仿佛它们与我应答——我爱了,它们也给予我同样的爱,即便我和它们之间不论是语言还是灵魂,都难以相通?是什么使我和任何一只虫豕都不致被埋没在时间和灰尘里,却被注视,被看见,被发掘,被纪念?我永远也忘不了自己曾经见过的无论它们能否活上一百万年,那么,我也一样。那道视线从遥远的宇宙深处穿越过来,越过时间,越过云层,越过巨大或微小的一切,落在我身上。我就被打亮了。我是个被纪念的。存在过一次的必将永远存在。因为灵魂是这样一种东西:它藉着光在瞳孔上成像,既成了,就永不磨灭。

  于是,唯有人有信心、有勇气去拍一部关于地球的剧情片。因为也唯有他才真正相信永不磨灭。既不在无限广大的左边,也不在无垠微细的右边,而就在中段。这里发端于一道视线——“我就是初,我就是终”,这初与终对人亲口允诺说:

  “耶和华遇见他在旷野,荒凉野兽吼叫之地,就环绕他、看顾他、保护他,如同保护眼中的瞳仁。”

  于是他的灵魂被聚拢在这眼窝子里,朝上望是无限,朝下看是无限,而他确实是宇宙的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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